小弟就要结婚了,我和老公来到母亲家帮忙,清理房间和院落的垃圾,等着招呼亲朋好友,当然院落中的枯树,破木桩都逃脱不了我们的火眼金睛。
不远处形似汽车拖斗,延伸出长长的双手柄,方便推拉的一辆破烂不堪的手推车(又名架子车)映入了我的眼帘,它是母亲很早的运载工具,如今与时俱进的年代谁还用那破推车,电动三轮车、加油三轮车、四轱辘车早已替代了它破烂不堪的穷酸样,我边说边让老公抡起电锯,三下五除二结束了它的生命,看着被瓦解的手推车的肢体,我冷笑了一下,老公说:“自作主张等着挨骂吧!”答之:“我问母亲必然留下,那多不入格调,让人忆起伤心事。”
些许片刻,母亲看着满头大汗的我们,赶紧吃饭了,妈妈笑了笑看着四周,瞬间阴云密布脸色铁青带着哭腔说:‘鬼女子,谁让你自作主张解伐我的手推车,母亲养活你们长大它功不可没,如今却被你们瓦解的肢离破碎”。
“不就一辆破推车,你未免太小气了。”此刻我也变得浮躁起来。
本希望夜幕的到来可以缓解一下我们母女的不愉快,我挨着母亲睡觉,看着母亲唉声叹气,眼泪打湿了枕头,我摇了摇母亲说着好话,想寻找久违的母爱,母亲转过身来用她干瘪的手抚摸着我的头,眼含热泪娓娓诉说她和手推车的故事。
1984年的夏天,我和云儿挣脱母体的束缚,带着她的*一声啼哭呱呱坠地,因为你和两位姐姐都是女儿身,所以你们的父亲便对我冷言冷语,弃之而不顾,听着云儿的哭声,母亲心疼,常常为了小云儿的奶粉引发争执,甚至出手打架,为了养活你们,母亲起早贪黑,推着手推车,从此走上了经商生涯,从起初的洋火、洗衣粉、糖果小生意做起,到后来的成品服装。
生意越做越大,皱纹和白发遮挡不住岁月的蹉跎,为了养活孩子们,母亲落下了风湿病,一见风就疼痒,如同万只蚂蚁叮咬一样痛苦难耐,可是母亲从来没在我们跟前抱怨过一句。
就是这辆看似平常的架子车,却演绎着它和母亲的奇缘,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烙下*的记忆。
时间一晃而过,我已开始记事,希望小弟的出生会改变一切的,可是未偿所愿,我们姐妹就在无硝烟的战争中担惊受怕的成长着。
母亲独自架着她的手推车,装载着满满的货物,平坦的道路母亲推着车子小跑,上坡路上母亲使劲的推着车子,脸颊变得通红,气喘吁吁的推着,时而拉着,来到集上,看着别人家夫妻恩爱说说笑笑,母亲不知悄悄地落了多少苦涩的泪水。
我的父亲不尽心不尽责也就罢了,可是他却有着蛇蝎一样的心肠,逼母亲走上绝路,天佑好人,母亲三次死里逃生,如同三次重生一样,记得在又一次撕打中,年幼无知的我只有用哭来祈求父亲,可是他无动于衷下手更狠,情急之下我推动手推车径直驶向父亲,父亲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所吓,撞了个趔趄这才停止了可怕的战争,因而手推车在我眼里成了救母英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也都成家立业,母亲也结束了她风里来,雨里去手推架子车逢集赶集的生涯,手推车它记载着母亲抚养子女的故事,写满了母亲“战争”年代的故事,也写满了我心灵深处的忧伤……
想想今天我又做错了什么,自己的喜新厌旧,自己的自作主张仅仅肢解的是一辆手推车吗?我沉思着久久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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