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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我很囧的偷窃经历

来源: 情感文章网 时间:2019-10-29 12:00:42
小时候,由于爷爷奶奶的早逝,加之父母又忙于生计,所以,我的童年生活,父母多半是无暇顾及的。打小我就加入了村里的野孩子群,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捅马蜂窝,顺带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那时的村中,家家户户都没有院墙的,即使门锁也没有几家有的。
   一群野孩子如同村里的一窝小土匪一样的,如若是谁知道了谁家里买了一包白糖,好家伙,只要他家没锁门,就那包白糖,一定会被我们搜到,并且给分了。要是知道谁家晒臭酱豆子了,那他们家的女人从生产队放工回来,一定会在村里来回骂上几趟的。因为能给她家留下的只能是我们的一阵疯抢过后地上所洒落的几个而已。
   貌似这种的偷窃,好像哪次都没少了我的。其实这种偷窃法是不足以用来炫耀的,因为是群偷吗,其间的功与过也是不能归功于我一人的。有时,我偶尔也干点私活,那是群偷之外的独偷。结果有成功有险胜,自然也少不了失败,还好,没有败露。
   那时,哥哥上一年级,有天傍晚放学到家,把我拉到一旁,用手捂住嘴巴,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下午他被老师给拽到了办公室,一顿数落之后,他发现了老师的办公桌上竟然有大半盒的整支的粉笔。老师真抠,每次让他们上黑板时,总是让他们用如豆粒大的粉笔头。看到那整支的粉笔后,心里真的是痒痒,希望晚上能与我合作去给偷回来。说实在的,偷老师的办公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要知道,办公室就是村大队部的隔壁,那可是村中心人来人往的,而且办公室又锁着门的,真不好偷。虽然我在野孩子群里也算得上是惯偷了,可是,真让我单干,并且又是锁着门的生意,真是有些头疼。
   哥哥在一旁劝说着:“没事的,我进办公室时我看了,虽是锁着的双扇门,但是门链子长,就是锁着,用双手去推门,两扇门中间的缝还是很大的。你小,钻进去没问题的,偷出来的粉笔我分给你两根。”我看着哥哥在犹豫着,这时哥哥加码了:“三根,成吧,不少了。”“行!”我爽快地答应了。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了,我和哥哥偷偷摸摸地上路了。一路东窥西探、心怀鬼胎地走在去办公室的路上。路遇行人,脚步放慢,装作闲聊并打闹着。路上只有我们两人时,我们就立刻叽叽咕咕地商量着偷窃的各种准备。说总归是说,相对较简单的,做毕竟是做,总归还是会有风险的。快到办公室时,脚步变得有些怂了,总感觉小腿肚子被谁攥着似的,双脚迈得不那么利索了,哥哥一手拉着我,一手半推着,来到办公室门前。
   哥哥用手去推办公室的双扇门,是露出了好大的缝,约有一搾的宽度。哥哥指着门缝让我往里钻,说实话,我当时心里真有些胆怯、迟疑不决的。我回头环视四周,夜色黑暗了,远处能看到几家的煤油灯影影绰绰的火苗,有几家的烟囱也冒烟了,近处的草丛里传来了蟋蟀的鸣叫,应该说是下手的时机吧。
   哥哥用左手及小臂用力地撑着门,右手按住我的头,让我蹲下慢慢钻,被哥哥强按着头,往里推着,不得不钻了,于是留在记忆深处很囧的偷窃经历就这样上演了。
   这种如漏斗式的钻法,你从大口往小口里钻时,相对容易些,加之有哥哥的推力,没多大一会,我就钻进去了。其实在钻的时候,凭我惯偷的经验,我就应该意识到身材的宽度与门缝的间距,多少还是有些差距的,也许是小,没心眼吧。
   办公室是三间相通的瓦房,里面就是几张桌子,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的。一个人站在这里,如同身处荒野之中,这时,门外的哥哥小声且又急促地说着:“前面来人了,我先藏起来,你也别慌着偷。”此时恐惧席卷你的全身,感觉毛发都要竖起来了。我躲在门后的墙角,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是,是的,真有说话声。我捂着嘴巴怕声音散发了出去,小声地喊着,“哥哥,我害怕,我要出去。”可没有回应,讲话声越来越清晰了,脚步也越来越近了,我蜷缩在墙角,双手抖着,嘴唇哆嗦着,心也咕咚咕咚地跳着,不敢睁眼,不停地小声说着:“千万别来办公室,千万别来办公室……”
   此刻,紧张与恐惧充斥着我的大脑及整个身心。我似乎忘却了一切,忘却了我来的目的,忘却了哥哥在出发前交待我的详情,更忘却了办公室的分布图,其中也包含着那盒粉笔的位置了。
   “哎,哎,拿到粉笔了吗?”门外传来哥哥的声音,我急忙从紧张与恐惧中惊醒了,似带着哭的腔调,“哥,我不拿了,我不要你的三支粉笔了,我害怕,我要出去!”“不行,你不拿粉笔,我不放你出去,我这就回家!”哥哥的严厉反对,此刻让我的心里充满了恨,即便是一个娘亲的,我那时都有掐死他的心。哥哥再次告诉我粉笔的位置,让我去找,黑暗的三间房,如让我坠入了无底的深渊一样,又不能呐喊,只能受其摆布。满桌子去摸,方方正正的一摞是本子吧,一个小瓶子,有点凉丝丝的感觉,像姐姐的墨水瓶,一根小棍子如手指粗细。就这样双手抖落着在桌子上来回摸着,终于在靠墙的角落里摸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纸盒,里面有一些如同手指长度大小的东西。我把它拿过来,从门缝里递了出去。“是它吗?是粉笔吗?”我心急如焚地问着,“是,是,还真让你个笨蛋给找着了啊!”
   哥哥双手捧着粉笔,仔细地看着,从门缝里我看也了哥哥脸上的喜悦,此刻,他似乎把我给忘记了。在门外的他不知此时,我如同被一群饿狼给穷追着,除了害怕还是害怕,他能体会我的心里是何等的感受吗?我似乎要哭出来了,乞求着哥哥:“哥,快!我出去,快让我出去,吓死我了,快点让我出去。”哥哥放下粉笔说:“行,现在就放你出来。”
   哥哥站在两扇门的前方,双手使劲地推着门,而我也努力地往外钻。
   这种如漏斗式的钻法,从大口进较容易些,若从小口出来,加之两扇门又地能动的,你知道会有多难吗?若我的力小些,是钻不出来的,若我的力大些,两扇门会因为我头小尾巴大,越用力往外钻,两扇门缝也会越发的小的。想从里面出来,实在太难了。哥哥此时也改变了方法,他半弯着腰蹶着腚双手使劲地推着门,嘴里不停地喊着:“使劲钻,使劲钻,先钻出头。”我试着哥哥的方法,正面钻头,可是两个耳朵讨厌,太碍事了,两扇门夹着两边的太阳穴很疼,也没钻出来。
   哥哥又让我先钻出胳膊和肩膀,于是我伸出了左胳膊,可是肩膀连着上身又是问题,还是出不来。哥哥松开双手,使劲地拽我的胳膊,“哥,疼,疼啊!”只觉得两扇门像电带似的,把我夹得越来越紧,牢牢的,不可松动。哥哥也不些不耐西安好的癫痫病治疗中心烦了,边拽边说:“你再护疼,不使劲钻,我就不管你了,我回家了。”一听这话,我更加害怕了。虽然此时我恨透了哥哥,可我眼前还得用他,于是我咬牙忍疼拼命地往外钻,虽然我的头还留在里面,但上身已钻到胸口了,眼见有希望了。此时,哥哥却停止了,撒腿就跑。什么情况?我想喊哥哥,可是,我鸡西哪家医院治疗癫痫效果好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
   是出还是进,自己此时真的成了瓮中之鳖了,心里纠结着。为了安全起见,我又缩回了黑乎乎的办公室,蜷缩在墙角,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去听外面的动静,还好,是路过的。待脚步声远去了,哥哥又回来了,他站在门外对我说:“为了放你出来,吓死我了,差点被人逮着。这次是很后一次了,如果你再不使劲地往外钻,我可真不管我了。”这句话,如同哥哥的很后通牒一样,让我又恨又怕,此刻,我又什么都不能表达,只有配合,哥哥对我说:“侧身出,先出癫痫有发作期吗头,只要头出来了,身子就容易出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着头。别无选择,只能听他的安排了。哥哥在门外仍然用双手去推门,我侧先出头,这次耳朵倒是没什么损失了,可鼻子又多余了,我不停地喊着:“鼻子疼,鼻子疼啊!”哥哥似乎有些生气了,这次,他又改变了方法,他叉开双腿,用自己的腚使劲地顶着两扇门,弯下腰让我往外钻,并用双手使劲地把我往外拽。见拽不出,便用双手去薅我的头。我疼得流了泪,小声地哭泣着,嘴里不停地说着:“鼻子疼,鼻子疼,夹着鼻子了……”哥哥仍不搭理我,叉着双腿,使劲用腚顶着门,双手使出了吃奶的劲,终于把我的头从门内经过他的胯下给薅出来了。大头给薅出来了,整个人也随即出来了。
   也许是我们闹得动静太大了吧,惊着不远处人家的狗了,那狗狂吠着,向我们飞奔而来,哥哥拉着我就跑,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由于心中的余忧与恐惧未尽吧,晚饭也没心思去吃。
   第二天一早,母亲指着我的鼻子问:“你的鼻子什么时间又磕烂了,又爬树了吗?整天没个丫头样!”听这么一问,我摸了摸鼻子,找到姐姐的镜子一看,果真如此,鼻尖给蹭掉一块皮,红红的,还有些干的血块。真是神奇,受了如此的伤,昨天也意味感到疼痛。一切都心知肚明,不能言表。
   我找到哥哥向他索要那三支粉笔,哥哥好像吃了大亏似的,“还有脸向我要三支粉笔,昨晚为了放你出来,都吓死我了。再说,都差点让狗吃了,哪还顾得上去拿粉笔,没有,粉笔落在门口了,没来得及拿。”听到哥这么一通数落,我转身向后拿起一把锄头向他砍去。就这样,哥哥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此时,母亲在我的身后大声咋呼着:“咋得了,咋得了,大清早的,这两个东西又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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